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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忆母校的作文

精品作文 时间:2024-05-12 05:05:45 WORD下载 PDF下载 投稿

《关于忆母校的作文》【第一篇】

忆母校

  岁月如流,母校如家。几度春秋,几任良师。当我无意走进我的母校时,我的心犹如平如镜的湖面投了一颗石子,久久的回荡。它还是那个老样子,我不禁说道,啊!母校!岁月悠悠,波光明灭,泡沫聚散,唯有你依然如旧。

  母校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,我还记忆犹新,不要高大雄伟的建筑,却能打造国家之栋梁,不要精美的设备,却能培育出社会之人才,只要一颗心,一颗充满热血的心!没有金玉良言,却无时无刻的奉献着知识,交给我们做人的道理,在那里没有沉重的压力,我们却都废寝忘食的苦读圣贤书,在哪儿,我们好像久经干旱的大地重获湿润的雨露,我们像婴儿般吮吸着甜美的乳汁,就像失明的人重获光明,校园里的一草一木,一点一滴都烙在我的记忆力不曾抹去,那种记忆甜甜的,浓浓的糊在心头。那便是我灵魂所属,是我心灵的避风港。

  走进我的母校,它像一位似曾相识的老友,高兴地和我说着什么,说着什么呢?嘘,听,奥,它在和我诉说着我儿时的乐趣,我仿佛听到了我银铃般的笑声,我仿佛看到了我在操场上奔跑时的情景,我仿佛听到了朗朗书生,仿佛看到了老师正向教室走去,看看那年老的柳树,它承载了多少我儿时的乐趣啊,它就像我记忆的仓库,坐坐那似曾相识的板凳,我仿佛看到了我身边的同学们。站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讲台上,我似乎看到了同学们在认真地读书。走一走那熟悉的的小路,我似乎看到我和同学在嬉戏着。正当我沉醉在那份只属于我的甜蜜回忆时,不知何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的一声啼叫,才把我从记忆里拖出来。

  母校啊我想对你说,时光流逝,却冲不掉我对您的思念,展望未来,是您让我更加充满了自信。我坚信,在您的辛勤培育下,我会以饱满的激情,乘着那装满智慧的风帆,在浩瀚的知识海洋里,稳稳的驶向远方,去寻求那属于我的目标

初三:李佳旋

《关于忆母校小学——桑梓小学的作文》【第二篇】

忆母校(一)小学——桑梓小学

前段时间见到中师班主任老师的女儿,她说宋老师退休了,宁乡师范改名为什么信息技术学院,搬迁到长沙来了,闲聊中,我才知道宁乡师范变成一所中学了。至此,我的母校,小学、中学、中师,全都消失了……

小学——桑梓小学

桑梓小学,是一所村办小学,什么时候建校的?无从知晓。在我的印象中,它是乡里难得的几所完小之一——在我们读初三时,有不少邻村的学生到我们学校来上学。

学校离我家很近,在家可以听见上课、下课铃声。学校是个四合院,还有一座围墙,校园里,有几棵高大的梧桐树,每年春天,淡紫色的梧桐花开满了树枝,却没有一片树叶,春雨过后,满地都是淡紫色的小喇叭。

我们那时是年满7周岁入学,我爸爸是老师,所以6岁就上学了,不知道为什么,当时留级的学生特别多,我记得和我一起玩的大凯,本来跟我姐姐同班,过了几年跟我同班了,再过两年,我上中学了,他小学还没有毕业呢!后来我们一统计,从初三到初三,和我一起没有降过级的,只有我和董春艳两个人,董春艳说:“我也差点留级呢?是我爸爸坚决不同意,才逃过一劫的。”

我的亲戚中,当老师的不少,爸爸本来就桑梓小学的老师,好像还是校长,我上小学时,他去乡里唯一的中学当老师了。我读小学时,一个舅妈教过我的语文,还当了班主任,一个姨教过我数学,平时叫舅妈、姨的人一下子要改叫老师,还真不适应。利姨在乡下教书时,还没有结婚,每次要住校时,她都带我去作伴,一起住在学校里。有时,她还把我要好的朋友谭小翠也叫去,大家一起玩,真有意思!

教室的地面,是坑坑洼洼的泥土地,下雨天,教室的一个角落还漏雨。教室四周的窗户,全都没有玻璃窗,一到冬天,呼呼的风刮进教室时,老师就派我和另外几个同学,沿着学校外的水沟绕到窗户外面,拿着塑料薄膜,用订书机订在窗户上。等到风把塑料膜都吹破的时候,天气又变得暖和了。

冬天里,我们课间玩得最多的游戏就是“挤油”,大家沿墙根站成一排,一边喊着口号一边拼命地往里面挤,经常挤得满头大汗,人太多,里面的人被挤得难受,甚至因为力气不够被挤出来时,往往又跑到队伍的后面,继续运动。那时候,我们每天玩得衣服汗湿了,头上冒热气了,又坐到教室上课,衣服穿在身上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,大家都习惯了,也没见谁感冒。流鼻涕却是常见的事情。

春天里,农村的流行病还是挺多的。我印象很深刻的一件事是:学校规定每个人要带一个搪瓷杯去学校,每天早上,我们排着队,由老师给我们倒一种甜甜的药水,我们挺喜欢喝的,下课时,还有同学拿着搪瓷缸去那个大桶子里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“茶”。后来,我才知道那是一种类似于板蓝根的预防春季流行病的中药。当时,我们听得最多的就是“脑膜炎”这种病,好像挺可怕的,得了这种病,会变成傻子。春天雨水多,总是要穿雨鞋去学校,那时,我们称它为“套鞋”。很多同学是把它套在自己的鞋子上穿的,到了学校,就可以脱下套鞋,穿着自己的鞋子活动了。我好像没有那么穿过,总是在鞋子里面垫一些干稻草,穿进去挺暖和的,因为总是跑啊跳啊,鞋子里面也变得湿淋淋的,每次穿套鞋时,都得换一次稻草。

到了夏天,就可以打赤脚上学啦!不管男孩、女孩,一律打赤脚上学,下雨时,踩在泥地里,能看见泥巴从脚趾缝里钻出来,真有意思。上学没有带伞,放学时遇上下雨,很少有家里人来送伞的,大家一个个勇士一般冲到雨里,全身淋得湿透,却有说有笑地回家去了。

学校里,大概就一百来学生吧,我毕业的时候,我们班上就只有18个人。读初三时,是德高望重的熊老师教,她在我们村里教了好多年书,而且总是教初三,她是个下放知青,和农村里的人结婚生子,后来落实政策以后,也没有回城里去。我们村子里凡是上过学的孩子,都是她的学生,所以各位家长都很尊敬她,都说她教得很好。学习拼音、汉字时,经常要听写的,打一百分的,就可以出去玩,有错误的,排着队,老师当面一一指出,而且每错一个,就要被老师用教鞭打一板手板。我也挨过打,不过觉得挨打并不痛,只是轻轻地在手板上拍一下嘛!学校的老师并不多,六个年级,不超过10个老师,舅妈是校长,也教一个班语文,还当班主任,但是,老师们什么课都跟我们上。体育课时,我们到学校后山的操场学习排队、报数,玩游戏,有一段时间,我们要学习新的广播体操,老师派我、谭小翠、李妹三个人去参加学习,然后回来教全校同学做,我教五初三,谭小翠教三初三,李妹教一初三,老师们都在操场上一边晒着太阳,一边管着学生,我站在台上,俨然一副老师的样子,认真地教同学们做操;美术课时,有个叫王小青的老师深受同学们喜欢,她酷爱画画,教另外一个班的语文,上语文课时,经常自己给课文配上插图,挂在黑板上,我至今还记得,她画的牵牛花,画在大白纸上,用了彩色的颜料涂色,挂在教室里,引得我们下课时都跑到他们的教室里去看,她教我们画画时,用彩色粉笔随手几笔就画出来,而我们呢,都只能用铅笔画,那时的水彩笔还真是稀罕物,我很不会画,经常是把白纸蒙在美术书上画,她也从不责备,即使画得不好,她也会经常给我们打高分,我总是满意地上交作品,又满心欢喜地看着那个红红的九十几分,其实,我心里完全清楚,自己的那个画画的水平根本不能打那么高的分数。音乐课被我们称作唱歌课,语文老师兼了音乐课的,教我们唱“八月十五打月饼呀”,妹妹的班上有个高中生当代课老师,教他们唱动画片里的《蓝精灵》,我羡慕极了。

到我上中师以后,桑梓小学的学生就渐渐少了,因为每个村都是有村办小学的,农村实行计划生育后,随着独生子女的出生,村办小学的生源逐渐减少,初三都是隔年招一个班,慢慢地,变成一、初三在桑梓小学读,初三以上就要到邻村去读书了。XX年以后,由于拆迁,桑梓小学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南山房地产的一栋栋别墅……

我怀念我的小学,怀念美好的小学生活,当时我们没有太大的学习压力,当时我们有敬业的老师,有很好的玩伴……

《关于忆母校中学——谷山中学的作文》【第三篇】

忆母校(二)中学——谷山中学

1989年,我到谷山中学读书。

说起进入中学,还有一段故事。大概是1987年开始,小学五年制改为六年制,初三没有考上初中的,就再读一个初三,我姐姐的学习成绩不太好,又提前入学,不满6岁就读初三了,当时爸爸想让她再读一年初三的,但是,她的班主任老师说她的学习没有问题,爸爸才让她去上中学的,可是,上中学以后,姐姐的数学老是不及格,爸爸很是着急也很后悔。

1988年,中学招生没有招满,就准备从我们这一批正在读初三的学生中择优录取一批学生进中学,暑假里,在南西中心小学开了一个补习班,由全乡各所小学选派2——3个成绩优秀的学生去学习,我还记得,我们班选了我、余灿云、张伟芝三个同学去了。中心小学离我家很远,走小路都要四十几分钟,要翻过一座小山,还要经过好几个村庄,骑单车走大路也很远,大概也要半个小时,所以我经常走小路去上学。离家远的同学中午都不回家,早上就带了午饭在学校吃。当时是暑假,天气很热,饭菜很容易变馊,我们一般是早上起床煮好饭,装在搪瓷缸里,带的菜以腌制菜为主,还有辣椒萝卜或者腐乳,最好的就是煎一个荷包蛋,中午都是吃冷饭冷菜。印象很深刻的一件事情是,有个叫吴青山的同学,下午放学经常会踩单车送我回家。学习结束后,我以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中学,但是,爸爸担心姐姐的经历在我身上重现,坚持要我再读一年初三。我去桑梓小学报道,换了一个新班主任,我向她说明,因为去上补习班了,每天都有作业,所以没有做暑假作业,她很严厉地说,必须凭完成好的暑假作业来报道。我觉得很委屈,回家就哭了,跟爸爸说,我要去上中学,可爸爸坚决不同意,也不肯去跟新的班主任老师说明情况。我只好乖乖地在家写作业,一个下午,就把一本厚厚的暑假作业全都做完了。

就这样,我1989年才上中学,学校坐落在一个山谷里,没有围墙,不管学生从哪个方向来学校,都得翻过山坡,才能到达学校,是名副其实的山里中学。学校离家大约3公里路,我学会了骑自行车,但是习惯了走路上学,谭小翠经过我家时,经常会在家对面的马路上喊我的名字,我们虽然不在一个班,还是经常一起上学、放学。因此,我们一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。

报到时,每个学生都要交米,中午由食堂蒸熟,中午吃热饭和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菜。由于我和姐姐每天早上都要带菜,妈妈觉得太麻烦,当时,我爸爸在学校担任副校长,妈妈埋怨爸爸从来不晓得照顾一下两个女儿,一个学期之后,我和姐姐都到学校的食堂和老师们一起吃饭。

我就读的48班是个教师子弟班,有我、叶琴、李珊三个教师子弟,现在想一想,当时吴老师的压力一定挺大的。我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很优秀,当时,我们的考试都是打分数,而且要排名的,期末考试会在全年级排名,我的成绩一直很优秀,总是排着前三名,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一名。学习并不是一件累人的事情,也没有什么压力,爸爸妈妈从来不检查我的作业,晚上还不准我晚睡,总是催我早点睡觉。有一门学科是令我头痛的,我的地理学得很差,还有几次不及格的经历。碰到选择题,我只好用抓阄的办法来选答案。爸爸警告我,初三地理参加会考,会考不及格,中学不能毕业,所以地理成绩必须过关。初三的第二学期,我把复习的主要经历都花在了背诵枯燥难懂的地理复习资料上,终于考了九十几分。学习其他学科,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,所以都没有留下什么深刻印象。最记得的是,我们当时有个团员活动,我们班联系了一个五保户,每周末都轮流到五保户家里做劳动。我们联系了住在我们村的五保户贺五娭毑,每周派一个小组去她家,我是班长,所以每周都去,我们帮她挑水,打扫卫生,还清理了下水沟。有一次,她说,她有个困难,就是每年要到本队的各家各户家里去要粮食,有些人家还不肯给,希望我们帮她想办法解决。我们去请教班主任吴老师,他说可以写信到乡政府,直接交给乡长,我们还真的这么做了,那个熊乡长第二天就到了我们村上,后来跟我妈妈说,一看信就晓得是哪个写的。

读中学时,我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,每次写作文或者参加作文比赛,我总能从自己的日记里找到素材,所以基本不写作文草稿。初三那年,《初中生》杂志举行“身边的雷锋”征文比赛,我居然得了一个一等奖,作文还发表了。当时,许多中学生手中都有这本杂志,所以,我还交了很多笔友。我记得,我还得到了我人生的第一笔30元稿费。

我读初三时,爸爸当校长了,当时,他念叨得最多的就是,流失的学生真多啊!我们进中学时,有三个班的学生,每个班有五十来个学生,到初三时,就只有两个班的学生了,学校便根据初三的期末考试成绩对我们重新分班,我还记得,我是第一名,分在48班,第二名、第三名,分在47名,第四名、第五名,又分到48班,就这样分下去,每个班也只有四十几个学生。由于重新分班,原来的46班没有了,原来的班级的同学基本上打乱了,大家又有了新的同学,谭小翠终于又和我同班了。而原来的46班的同学深爱着自己的班主任,对新的班主任有很深的抵触情绪。初三的学习也谈不上很紧张,假期里稍微补了一点课,每个月都有一次月考,把每个同学的各科成绩、总成绩、全年级排名情况都写在两个教室之间的黑板上。我的爸爸经常亲自做这项工作,粉笔字写得工工整整,我的成绩依然排在前三名,我想:他每次写到自己的女儿的名字和成绩时,心里应该是很高兴的吧!

读初三时,有部分离家远的学生申请住校,其实就是住在老师家里,请老师辅导学习。爸爸当时也有一间办公室兼卧室在学校里,每当不想回家时,我就会跟爸爸说一声,睡在他的房间里。其实晚上也没有搞什么学习,主要是想和一些朋友在一起玩,我、谭小翠、谭春艳几个人,玩过一个游戏,把自己喜欢的男孩子的名字写在纸条上,揉成纸团,再抓阄,看谁能抓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。

初三挺好玩的,大家经常串门,玩得要好的同学从这个家里走到那个家里,一两个人走着走着成为十几个人,到月亮岛野炊很多次,到同学家里吃饭很多次,有时候玩得太晚,就在同学家里住下来。那时家里也没有电话,父母对我们也挺放心的,玩过几天再回家是常有的事情。

我毕业之后,家里还搬到学校住过几年,就在大礼堂后面的一排房子,一共三间,我还在礼堂里教李芳芳、吴静几个教师子弟跳《阿拉木汗》、《黄鹂与蜗牛》……

同样因为拆迁,学校的山谷都化为了平地,四周全是新建的楼盘:长沙玫瑰园、东方明珠、卧龙湾……谷山中学被拆掉重建,原来的建筑全部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的新教学楼、办公楼、宿舍楼,去年,学校换了校名,每次回娘家去,都要经过“湖南师大附中星城实验中学”,那是我曾经的母校,或者,只是我母校的旧址,因为我的母校已不复存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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