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包容之花永远绽放
让包容之花永远绽放
生机勃勃的春天包容了万物沉睡的冬天,因为包容春天更加生机盎然;茁壮成长的小草包容了漫天飞舞的落叶,因为包容小草更加青翠挺拔,广阔无边的大海包容了天各一方的河流,因为包容大海更加波澜壮阔。
十六年来,包容之花在我身边开了又谢,谢了又开,而那一次我真正的读懂了包容的含义
三年前的一个盛夏,宽容之花再次在我身边开放,因为拥有了宽容,它牵起了两个孩子纯洁如玉的友谊。
那是一堂美术课上,老师让我们拿出墨汁,告诉我们这节可自由发挥,我们欢呼雀跃因为那时学习很紧,只有美术课才能痛痛快快地完一场 。
我们仔细的画着,低头描绘着自己画中的风景,我也不例外,完全投入到画中那番天地去了。
我画的聚精会神,突然间将墨水洒到了同桌小丽的裙子上我迅速的扶起墨水,还好只洒了一点点,我惊慌失措,不知如何是好,我突然想起小丽今天早上才向我炫耀过这是她新买的裙子,她妈妈过生日时送给她的,想到这些我更不敢正视她的目光。
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她,她正盯着被墨色污染过的印记发呆,我顿时脸通红,她抬起头,竟然嘻嘻的笑了漏出了那可爱的小虎牙,她将毛笔在裙子上画了两笔,“多可爱的小猪啊!”我们两个都会心地笑了,也许这就是包容,纯洁如玉的包容。
春天更加生机盎然,是因为拥有了包容;小草更加青翠挺拔,是因为拥有了包容;大海更加波澜壮阔,是因为拥有了包容!
让不让?让吧、
让不让?让吧。
出于个人的习惯,我特别讨厌坐公交车,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屁股坐下来了,就不想挪窝,懒得动了。每感到有弓着身子一摇一摆的身影出现在上车口,一张满是褶皱的沧桑的面孔挤在你身旁时,心里总是要纠结一阵子,就像猛然在楼梯口停下,思考是先买左脚还是右脚的那种纠结。
为了摆脱这种纠结,我上车之后,即便车上有一大半座位是空着的,即使可能要十几站之后才会下车,我也会一直站到目的地,并且养成了一种观察别人对待老弱病残让座还是不让座的习惯。
一辆公交车上,就像是一个浓缩的小型社会。车上鱼龙混杂,上至公司白领,下至地痞流氓,不同时期,不同人对于让座这个自从公交车出现就存在的现象的不同对待,放在一起琢磨,往往就能反映出一个社会时代道德感的前进或是后退。
十年前,我很小的时候,印象很深,奶奶牵着我的手,在空旷的车厢里面来回走动车里人不多,但是座位被占的满满的,车头部分是一帮小年轻,四五人左右,一个接一个坐成一列,但坐的很不整齐,有一两个人将身子侧过来,翘着二郎腿,并不失时机地点上一根红南京,烟雾缭绕中,几个人大声商讨着买call机的事儿,或许算不上大声,因为那时候的车厢,本身就是乱哄哄的。那时候,或许也没什么人在意橙色座位是老弱病残孕专座。
到了我可以大致认识几个字儿,可以看报纸的时候,经常可以看见一些关于批评早上公交车上有的年轻人装作打瞌睡,或者脸朝窗外,对上车的老弱病残孕装作做看不见的报道。不过我倒是认为,较之更久以前,从另一种角度看,或许这又是一种社会的进步:他们已经认为给老弱病残孕让座是理所当然的事,他们实际上已经承认如果看见了就应该让座,不让就不好意思,只不过他们思想的转变还没有完全完成。这里还可能有若干别人不大了解的实际情况:可能是他昨天加了夜班,实在是太累太困;可能他自己身体有病,腿脚不便;也可能是他需要坐车的路途太远,老站着是在吃不消。重要的是观念变了,风向变了,风气一定会逐渐好起来的。我们应该有信心。
果不其然,现在我很少上公交车了,不过一般只要在公交车上,不会总看见垂暮之年的老人辛苦地用手扶着座椅了。或许还是会有的,不过现象较之从前要少了好多。想不想让座,对一个大的社会来说,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,中间会有许多反复,但总的趋势向好则是确定无疑的。因为只有这样才符合民心。
我妈对我回忆过,二十年前,她去丽江旅游时候,曾经在公交车上惊讶地发现:那里的人过马路的时候,看到红灯,立刻就停下来了,一直到绿灯才开始陆陆续续地过马路。中间没有一个人是横穿马路的。偏远山区的人比老南京的人素质要高得多呀。车子开近了才发现:哦是一到红灯,就有一个专门负责的人把一根绳子拉起来,不让人群过马路,到了绿灯,才把绳子放下来。这种几乎等同于圈养牛羊的方法让人哑然失笑。
纵观十几年的社会点滴现象,总是能收获那么一些思考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到现在,就像一本厚厚的尘封已久的辞海,一页页流水样地翻过去,渐渐地,总能感到内容渐渐地充实,感动渐渐地积累,感悟渐渐地深入浅出。